崔燕方：你遇见你的价值和意义｜衣水小说《钻进地铁的羊》浅析

原标题：崔燕方：你遇见你的价值和意义｜衣水小说《钻进地铁的羊》浅析

——衣水小说《钻进地铁的羊》浅析

作者｜崔燕方

很多人一路走来，经历相同的青年壮年甚至老年。孔子说：“一日三省吾身。”但有几个人会回头审视自己走过的路？反思自己做过的事？思考自己这一生的价值和意义？快节奏的城市生活令我们的思考停滞。我们可能更关注未来，可能会忘记过去。这不是遗忘，而是没有时间去回忆。衣水的小说《钻进地铁的羊》（发表于《青年作家》，2022年第9期），通过遇见不同时期的自己，通过讲述“我是一只公山羊”的故事，把我们带到一个现实中迷茫或迷惑的现场。

“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些隐秘在许多人性深处看不见的污秽”。尼采在《瞧，这个人》里这样说。但是，我们真的能看到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吗？“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许多花瓣。”衣水的每一章小说中，都嵌进庞德这首著名的诗歌。花瓣是美好的，但湿漉漉的是每一个人的人生绽放时的状态。衣水借助庞德的这首诗歌，把现代人忙碌奔走的生活状态，在这七千多字的短篇小说中集中折射出来了。我们是一只羊，羊是温顺的，温顺于日常工作，温顺于各级领导。但我们都是有理想的一代，我们是在舒适的环境里做一只羊，还是在激烈的竞争中做一匹狼？我们是做自己，还是做一个俯首于命运的机械人？正如尼采所说：“绝对的意志自由和独立的命运会使一个人臻于完美的境地，而宿命的原则却使人成为丧失自我的机械人。”

在反思过去时，所有擦肩而过的是我们错过的昨天，还是我们刻意走过的必经之路？我们是在理想的状态下，生活成小富即安的闲人？还是拼一把，即使碰上南墙，碰到头破血流，一无所有也不后悔？哪怕我们最终成为生活在桥墩下的流浪汉也无所谓？

我们的命运可以是命中注定，也可以是改写，我们始终坚信未来可期，即使是一只羊，我们也要变成那一匹勇敢活出自我的狼！

不惑之年的衣水，走出困惑，一次饭局，一次偶然的地铁之旅，他看见了地铁开放的美丽的花瓣，那是人生奋斗的、无悔的拼搏之花！

我想起了《快乐的科学》序言中的一段话：“我们既不是有思想的青蛙，又不是内冰冷的客观记录仪，而必须持续的从自己的痛苦中分辨出思想像慈母一般庆祝其所有以鲜血，心灵，热情，喜悦，激情，痛苦，良知，命运和灾祸给思想以哺育。在我们生命就是一切，我们总是把生命把遭遇的一切化为光与火，舍此便无所作为。”

希望每一个人，走到不惑之年都能够回过头，有少年可以回忆，有未来可以期待，有现在和未来可以追求！

作者简介：

崔燕方，郑州市作家协会理事，登封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登封市朗诵学会会长。诗歌、散文、小说等作品散见于《河南日报》《郑州日报》《河南工人日报》《大风》等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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